悲伤的泪水，但有时候却很满足，看到原本荒凉的土地，在他的作用下，变成肥沃的土地，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林凡沉默，并不是被对方的身世而感染，其实是在想对方到底是谁。

斩杀的人太多，坑过的人也太多，弄死的妖兽，数不胜数。

至于这头蚯蚓，他一时没想起来，只是这八个脑袋，让他有点印象。

“你是那头蛇？”林凡问道。

蚯蚓，“没错，就是我，如今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没点罪恶感吗？”

“罪恶感？”林凡沉默，随后摇头，“没有，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蚯蚓听到这番话，气的身躯翻滚，差点再来跟对方拼命，“你将我害的这么惨，竟然还要我感谢你，你这人果真是卑鄙无耻，臭不要脸。”

林凡没有将他们斩杀的想法，域外界融合，能看到稍微熟悉的人，已经很不容易，尤其是这曾经的蛇，生命力果真顽强，能够支撑到现在，也算是对方有运气。

但卑鄙无耻，臭不要脸，这可就不对劲了。

“小蚯蚓，你这是还没想明白，也罢，就让我给你分析一下，如果你那时没被我斩去肉身，那么你现在已经死了，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嘛，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回事？”

“胡说八道。”蚯蚓很是愤怒，如果不是这个家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甚至会发展的更好，从而去日照宗拿回妖丹，更进一步。

只是现在一切都完了，落在这里，哪都去不了，而这蚯蚓之体，更是让他崩溃，天性所致，泥土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虽说能化龙，但机会渺茫，就算化了龙，也是一头喜欢翻土的龙。

“来了啊。”

就在林凡跟荣奇与蚯蚓交谈的时候，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

荣奇与蚯蚓听到这声音，身躯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的有些畏惧。

这段时日，他们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中，倒不是受到虐待，而是这人，已经在他们心里留下了阴影。

中年男子戴着草帽，腰间挂着水壶，胡子拉渣，看上去跟普通农夫无异，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不同，很是深邃。

林凡回头看去，眉头紧皱，倒不是对方实力有多强，而是这气息很熟悉，“你又是谁？”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想了许久，“我已经回忆起一切，你可以称我教王，又或者是农夫，这两个身份，我都很愿意接受。”

“教王啊。”林凡对这两字，有着很深的回忆，域外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