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一只带邮戳、或是封了口。
打开了其中一只信封,刚一展开信纸,顿时掉下来了两张照片。
其中一张,她抱着关常林的肩膀,二人对着镜头笑得极开心。
另一张,她自己正低下头去吻宝儿的脸。
宝儿从她的嘴唇下半转过头,圆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从眼角里,黑眼珠盯着镜头。
将照片放在一旁之后,她将信纸抚平,从上到下开始看。
妈:
你好!有一阵子没有写信了,因为宝儿前阵子生了水痘。
地里又要收一批麦子,简直忙得转不开手。你身体还好吗?家里怎么样?我们下个月会回家看你的。
落款,1981年10月25号。
看着落款,沈茗淮皱了下眉……已经十月了吗?
迅速抬起头,在日历本上翻了一阵。
1981年的前五六个月里,几乎每一天的日历上都有零零散散的笔迹。
笔迹在七月份时消失了,而十月份和十一月的日历上,也依旧到处都是一片空白,没有哪一天被圈起来,写上“回家”的。
第二个信封里,又夹了几张照片。
每一张里都有她,其中一张上,沈茗淮坐在桌旁,正在给最小的孩子喂一碗糊糊状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