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莉一听这话,脸色当时就拉下来了。
这时候,在旁边擦桌子的叁大妈就说,“那天冉老师不是给了你十斤全国粮票吗,我琢磨着,换成京城粮票可不值,因为那全国粮票里它有油啊,可是这油又拿不出来。”
“我一想啊,还是让老二去左家庄换成白薯吧。毕竟一斤全国粮票可以换四斤白薯,还不用找钱。”
阎埠贵听老伴说完,也跟着点头,“是,这事是挺重要。”
老大两口子一听这话茬儿,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成是没什么戏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结果,老三阎解旷也来凑热闹,“我还想用自行车呢。”
老大阎解成很不高兴,“你又没什么正经事,跟着瞎起什么哄。”
阎解旷不乐意了,“我怎么没正经事了?我们体育老师让我明天跟着他,去地坛体育场学第二套广播体操呢。”
阎埠贵听完又点头,“对,这是正经事。”
于莉听完那脸都快拉到脚面了,不满意地剜着旁边的阎解成,心说这个家没一个是好东西。
阎埠贵见都说话了,唯独小女儿没开腔,便主动问她。
“我说丫头,你明天就不想有什么事吗?”
阎解娣倒是有自知之明,“反正也轮不上我,说了也没用。”
阎埠贵见所有儿女都说完话之后,最终又把目光移回到大儿子阎解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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