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大半。
想到这。
顿时像味觉失灵了似的,觉得嘴里嚼着的咸菜都不咸了。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叁大妈在算计这一点上,和叁大爷阎埠贵还是挺般配的。
不然,以后怎么会弄得个儿孙子离的。
“老阎我给你算算看啊,聋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吃喝根本费不了几个钱,何况她还是个五保户,那吃、穿、医、住、葬,国家都包了的。”
“这江明远又刚从部队上退伍回来,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呢,哪像我们那会儿,上有好几个老,下有好几个小的。”
“人家一个月这五十多块钱,根本都没处花啊,这我还没算下边那些工人们给他送的礼呢。刚我听贰大妈说,江明远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把傻柱给烧了。”
说着,她比了比傻柱家的方向,“没听见秦淮茹刚还骂傻柱是废物呢。”
阎埠贵眨了眨眼镜背后的小眼睛。
他觉得自己老伴这笔账算得还真够通透的。
不过提起傻柱,这倒是给阎埠贵提了个醒。
她秦淮茹一个小寡妇,都能吸傻柱那么多年的血。
那如果,他能给江明远介绍成一门亲事,说不定也能从中捞上点油水。
江明远那么有钱。
肯定不能让媒人白忙啊。
阎埠贵这人固然能算计,但算计得都是鸡毛和蒜皮。
而官迷刘海中就不一样了。
要论格局。
他可比阎埠贵的格局要大多了。
此时,他也正在家抓破头皮地想,应该给江明远送点什么礼才好呢。
这样等有机会提拔时,自己没准也能混个一官半职。
这俩大爷在家,可谓是各怀心思。
可当下最闹心的。
当属傻柱。
他现在穷得连一张大团结都拿不出来,而且许大茂那还压着他一张二十五块钱的欠条。
如今连带菜这条路都被切断了。
这简直就是弹尽粮绝啊。
傻柱枕着右胳膊侧身躺在床上,忽然看见一只足有一拿长的大老鼠,吱吱吱地爬上了床。
他细数自己这两三天已经是倒了血霉了。
现在竟然连老鼠也来欺负他。
气得傻柱腾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拎起枕头就要打。
老鼠见惊了人了,嗖的一声钻到柜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气得傻柱站在地中间直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