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远这话一出,大院里的群众立刻乱成了一锅粥。
“我觉得刚才聋老太太孙子那话就是骂傻柱的,您说是不是?”
“我也觉得像,他一准儿又是想贴补小寡妇来着。”
“那也未必,我怎么觉得那话是冲秦淮茹她家棒梗去的呢。想想昨天是谁偷的鸡,不就全明白了嘛。”
……
大家议论纷纷,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江明远这一句简单的话,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瞬间就将院子里的群众分别切割成了两个流派。
简单的讲,一伙是冲傻柱去的,另一伙则是冲棒梗去的。
“傻柱,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贰大爷刘海中是真够鸡贼的。
他借着江明远的话故意来了个顺水推舟,直接就把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脑袋上。
傻柱懵了,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就事已至此了?怎么着,这意思就是要给我定罪了呗?”
许大茂很生气,“傻柱你就特么就不是个爷们!见天提你那三十七块五,逢人就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特么是一个人吗?”
“把你背后那几张嘴全都算上,平均一分,你都不如前院的京巴过得好,你知道么你?”
娄晓娥也跟腔一起骂傻柱。
“我们家那两只老母鸡是专门留着下蛋的。你可倒好,为了睡小寡妇,居然将魔手伸向了别人家!”
“娄晓娥!你个不下蛋的鸡!”
傻柱这暴脾气说来就来,他脱了脚上的鞋就比划着要打。
“许大茂!活该你是个绝户!”
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自己,许大茂实在忍不了了,冲上去就想和傻柱决一死战。
一直躲在人堆里看热闹的秦淮茹一听娄晓娥的话。
也急了。
她可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这个年代,名声非常重要。
“娄晓娥,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许大茂刚上前两步,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忽然愣住了。
坏了。
怎么把她给忘了。
他想起昨天棒梗偷吃聋老太太鸡的事。
狗不了改吃屎……
这话说得应该是棒梗啊!
大爷的!
差点又被刘海中那个老王蛋给当枪使!
明白过劲儿来的许大茂,立刻将枪口调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们家棒梗呢?”
这话问的让秦淮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