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也保不住了。当下不用下令,就有士兵自发的请愿往上游去找寻问题所在。
结果,他们在上游发现了一个渠,而顺着这个渠找下来,他们没有看见大片的庄稼,却是看到了一座山。
山的外头,搭着做泥活的棚子,可做些泥制品怎么要得了这许多水?这些当兵的起了疑,悄悄摸过去一看,里面虽然也有人在烧些瓦罐和陶盆,但产量并不大,而那水渠却被引进更深的山里。
他们想要进去查看,却不妨惊动了人。矿上的管事牛气轰轰的出来叫嚣,说他们这儿是通过监事院,拿了批文的。谁要查,得拿官府的行文来。
那些小兵不敢查了,但有一个从前在家里当过矿工的就私下告诉头领,感觉这里头象是在挖矿。
小头领一听,知道这事情不对劲。如果真是在挖矿的话,那应该由他们军方来负责,怎么可能就监事院说了算?
命人看住现场,他飞也似的回去报信了。这小头领留了个心眼,没敢瞎嚷嚷,只把这事告诉韩瑛身边,一个他绝对信得过的头儿了。
那人恰好就是樊泽远。
樊泽远闻言也吓了一跳,赶紧把这事禀告了韩瑛。事关重大,连韩瑛也不敢马虎,亲自点了最亲信的将士们跟他一起去查看。
结果,人赃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