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正经经的生意,只让钱灵犀挂个虚名就有钱入账,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
邓恒似乎越说越气,“我的身份是比你高贵。但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我何曾用身份压过你?我若真的是想以邓家世子的身份要你,你以为就凭你一个钱家旁支的小丫头就能到我面前来大放厥词吗?说句不怕你难受的话。恐怕早给人一乘小轿送到我府上去了!就好比现在。”
他忽地伸手捻住钱灵犀的下巴,拇指重重的在她樱红的唇上碾过,声音很轻,但语气却低沉得骖人,“我若是就在此处强要了你,你又待如何?”
钱灵犀倒吸一口凉气,给他逼问得说不出一字。
是的,邓恒一向待她是很好的,谦和有礼,温润尊重,以至于让钱灵犀忘了,这世道对于女子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
邓恒的话虽难听,但他真的没有撒谎。若是他只想得到自己,手段多得是。就算他不耍手段,只要稍稍表露出这个意思,多的是人来算计她,把她往邓恒的身边送。只怕连那位视她为情敌的温心媛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了,在男人的身边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于一位主母来说都是无关利害的,温心媛忌惮她,只是因为邓恒的心中有她,他并不只是想得到她而已。
邓恒的笑里有了几分冷意,似是讥讽,又象自嘲,“你说我想要娶你是混帐话,那我倒想问问你,谁说这话就不混帐了?房亮?赵庚生?就因为他们的身份跟你平起平坐,而我的身份比你高贵,你就认定我混帐,我的话就当不得真,我的心就如地下的泥土般可以任你随意践踏吗?”
“不……不是这样的!”钱灵犀给他骂得心都乱了,心尖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似是给无数根小针扎进去的疼。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她明明,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眼中泛起委屈的泪,可那人还要狠狠的在她心窝子上捅一把刀,“不是这样?那是怎样?你只想到自己家世寒微,又没有嫁妆,若是就这么嫁给我怕会被天下人耻笑。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娶你,有没有怕天下人耻笑?你是内宅妇人,只需安坐家中既可,便有流言蜚语,只要你关起门来不听不看不留意,又有谁能真正伤得到你?可是我呢,我是男人,我是要日日立于天地之间的。难道你以为我的心就是铁打的,我就不怕别人说,就不怕别人笑了?”
“那你……”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钱灵犀说不下去了。
邓恒接着她的话,“是啊,我知道你想说,‘那你可以不娶我啊,又没人拿刀子逼着你。’可都这样了,我还是愿意娶你,你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