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举人,咱家光耀门楣可全靠我呢!好弟弟,你就代我去吧。只要你帮了我这一回,以后哥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处。”
看唐竟熠又是威逼又是哀求的祈求着自己,唐竟烨的心都快伤透了。
他真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是这么自私凉薄的人,那原本的兄弟之情也烟消云散,忿然将唐竟熠推开,“你既如此怕名声受损,当初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既然做了,现在又怕从何来?你要真是不愿意名声受损,简单啊,一根绳子吊死了事!到时,别说嫂子不能跟你和离了,就是钱家也无法再来告你了。”
他怒气冲冲的说完就走了,留下唐竟熠坐在那儿,脸色灰败,成了一尊化石。
连弟弟都不愿帮他,这世上还有谁会帮自己?
可是,弟弟没说错,如果自己在事发之前就死了,那么钱家还怎么告他?钱彩凤也无法跟自己和离,连义绝都不行,她只能做寡妇。
当然,寡妇也是可以嫁人的,钱彩凤肯定不会为他守节。一想到她会在某个男人身边言笑晏晏,甚至生儿育女,就象有条毒蛇在啃噬他
钱家既然要毁了他,那他至少也要毁了钱彩凤不可!
唐竟熠忽地抓起桌上那壶残酒,一气灌下,尔后眼神狠毒阴郁的自行回了房间。
原本应该是钱彩凤和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