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管事殷勤的把茶杯直捧到面前,邓悯接过喝了一口,“多谢费心。”
“公子太客气了。这本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只是公子平素客气,才把一群没眼色的给惯坏了。”
邓悯微微一笑,却又叹了口气,“只是眼下虽有这样好的参茶,也解不了我心头的烦忧。咱们正要回去过年,可一场大雨就把一年的辛苦毁之大半,这叫人如何甘心?又有许多良种甜菜给泡坏,想来明年的收益也好不了,真是愁人!”
“谁说不是呢,原本还打算着把马场的事带回去,求族中长老主持一个公道,却不料大公子做事竟如此周密,饶是我们苦心查访这么些天,竟是什么也查不出来。≧≦而这天公又不作美,此次回去,倒是生生的要给人说闲话了。要是只有我等下人倒不要紧,只是连累了二公子,实是我等无能。”
“这样的天灾**,谁能料到?罢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眼见邓悯颇有意兴阑珊之意,朱管事忽道,“其实眼下倒不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公子爷可知道,下大雨的第二天,马场里有人可立即去找钱二姑娘了。据小的打听,原来他家有个小子还在钱二姑娘身边当过差,从前也跟着去过邓府,据说最早可是大公子从九原回来时才带在身边的。”
邓悯奇道,“那又如何?”
朱管事笑道,“公子是太心善了,不知这些魑魅魍魉的手段,这样的障眼法也只好哄哄实诚人,却瞒不过明眼人的眼睛。≧≦那马场小的敢打包票,必是大公子的无疑。眼下咱们既捉不到大公子的把柄,何不把马场整个买下?公子也说,那马队一旦组建起来,必是能赚大钱的,我们虽在糖厂赔了,但若是能带一座马场回去,岂不大大的立上了一功?”
邓悯连连摇头,“这事不是一早就打听过么?且不说是不是大哥的,人家早说是不卖的。”
朱管事笑得有几分阴险,“他是不肯卖,可咱们可以逼着他卖。现如今咱们不好过,他们那里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只要稍稍拿出些手段来,逼他们就范即可。”
邓悯摇头,“若是大哥的产业,这样做岂不太过?”
朱管事道,“如果真是大公子的产业,那即便不闹出来,也可以私下和大公子谈谈,让他知道您帮了他这一回,请他也在族中替您说道说道。否则,您初次出来就栽这么大一跟头,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邓悯听着此话似乎颇为意动,终于不再反对了。
一大早的,朱管事去了马场,张口就要买所有马匹,如果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