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隔呢,回头田允富找上来。你怎么知道人家也不愿意?”
钱灵犀冷着脸一番痛骂,顿时把赵庚生的气焰消灭了。
果不其然,他们到邓家不过一个时辰,田允富就追来了,见着表妹平安在此,总算是松了口气,却也忍不住责怪起赵庚生来,“你也是的,我不要你悄悄走么?怎么又把她招惹着了?这会子家里正翻天覆地呢。≧≦要不是我知道消息,连爹娘都要找来了!”
钱灵犀听着这话不高兴了,就好象自家的孩子自己打得,但别人打就不行,忍不住上前回护,“要说起来,也是府上管教不严吧。弄得客人翻墙,自家姑娘还穷追不舍,这要传扬开来。究竟是谁没脸?”
田允富一哽。自知理亏,也素来知道这位钱家二姑娘聪明机智。非寻常女子可比,给她抢白两句,就不吭声。
可孙如珍不乐意了,她不了解钱灵犀,见这姑娘圆圆脸,看起来很是随和好性子的样子,便高昂了下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姓钱,他姓赵,你又凭什么管他的事?”
嘁!钱灵犀冷笑,“是啊,我是姓钱,他是姓赵,原本是不相干的什么人。可你问问他,若是没有姓钱的,他怎么活这么大?还能考上进士,和你表哥认识,以至于到了你们家?什么都不知道,就口口声声的要嫁他,你连这个人的户籍簿子都没见过呢,嫁什么呀?”
孙如珍给呛得一张微微有些黧黑的俏脸通红,话都有些结巴了,“可……可他!是赵庚生先输了,我才追来他的。≧≦喂!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能说话不算话么?”
不待赵庚生答话,钱灵犀又凉凉瞥过去一眼,“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你敢说你赢他赢得问心无愧吗?习武之人,讲究得是光明磊落,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又不是两国交兵,技不如人还要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还有脸说什么兵不厌诈,我都替你臊得慌!”
孙如珍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田允富看得甚是不忍。其实钱灵犀说的这些话,他们家人都知道,可是孙如珍不仅是姑姑姑父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家这一辈里唯一的女孩子。所以虽是小官小宦人家,也难免娇惯了些。
孙如珍本性不坏,只是有些任性,大家也都带过了。小时候兄弟们比试,孙如珍也要来,因怕伤着她,兄弟们手下都会留三分情面。可这回赵庚生一上来,这个愣头青甭管是谁,只要打架就没有肯让的,可他如此一来反而让孙如珍一见钟情了。≧≦
家里长辈见赵庚生人物不错,又是进士,就算是个孤儿,没甚么家底也不嫌弃。可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