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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此事郭长昱也是一脸莫名,“湘姨都不认得他。≧≦可那人就冲了出来,我们叫人也没人理,要不是钱叔婆来了,真不知会怎么样哩!湘姨呢?她人在哪儿,还好吗?”
他这话倒不假,因为最初钱湘君根本没把陈昆玉认出来,都是陈昆玉一人在那里自说自话。后面虽然认出来了,却已经打起来了,所以郭长昱根本不知他们二人的真实关系。
至于听到那些不中听的话,他自然没那么傻的说出来。钱湘君打小就教导他,大户人家最重名节,真要是给人泼上了污水,哪怕是假的,可一旦被这污名缠上,钱湘君也休想嫁进信王府了。
郭长昱索性就装糊涂,一字不提。
郭巍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郭承志明显是信了儿子的话,况且他亲眼看到钱湘君采血为儿子疗伤,如果真是心不诚,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爹,此事儿子倒是有些想法,不过却还得去问问湘君。”
郭巍眼珠一转,“那你叫她去你书房。≧≦”这疑心重的老头决定躲在屏风后亲耳听一听。
可钱湘君早得了婶子的真传,一旦有机会单独向郭承志解释,便把此事往大房身上一推,委屈得不行,“……婶婶醒来后,便说要去指证此事。可我想着,要是当众指出,未免老太太和大太太都没法做人了。她们再如何也是昱儿的嫡亲的曾外祖母与外祖母,要是当真撕破脸,日后可怎么往来?就连老太爷也有了不是。故而思前想后,左右为难,也不敢在家分辩半句。她们恼我,我也明白,并不怨她们,可她们不该这样污蔑于我。哄来的那个秀才,实在也是我老家的同乡。可要是说我们有私情,那真是天大的冤枉。离别家乡这些年,我连他认都不认得的,哪里还有私通一说?”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跟郭承志心中猜测暗暗相合,立即就信了个十成。儿子也说,那陈昆玉是带着火炭,以毁容的目的来的,那定是针对钱湘君了,只是后来事情不成,所以才临时起意。故意攀附上钱湘君,意图毁了这门亲事。
“可这话你就算不好在钱家当众说,怎么不跟国公爷说说,求他主持公道,反而要来跟承志说?难道你不怕我们从此记恨上那边大房乃至整个钱家?”
眼见郭巍突然从隔间里出来,钱湘君着实吓着了,迎着老头锐利的目光,钱湘君脸上有些微红。≧≦却也暗自庆幸,听了林氏的话。当下嗫嚅着道,“湘君蒙世子厚爱。虽名分未定,但已有口头婚约。湘君自知身份卑微,却得世子如此看重,心中不胜感激,便是被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