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么?
“是你要跟我比箭么?”还算态度温和的先问了一句,赵庚生忍不住抱怨,“你既这么有本事,为何还要来考什么科举?闲着没事闹着玩儿么?”
邓恒一笑,“是人总有些不得已的苦衷,请赵兄弟勿怪。≧≦”他把声音压低,“不过我于箭术并不精良,还望赵兄弟手下留情。”
赵庚生有意要赢他一回,出出心中的恶气,故意凑近了道,“你就别谦虚了,你能来这儿,定是个有本事的,我还指着你手下留情呐。”
可他那表情,分明不是这么一回事。邓恒忍着笑,却在扫到他的腰间时一滞。那儿挂着只荷包,已经很旧了,却仍是给洗得干干净净,荷包上面没绣花没绣朵,做工简单之极,却是用不同颜色的碎布绞了一只怪模怪样的小狗缝在上面。那样子,看着却极眼熟,他记得曾经有人也戴过一个。
邓恒慢慢抬起眼,重新打量了赵庚生一眼,“这个,是谁给你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看他眼光有异,赵庚生警惕的把荷包往衣裳里面一揣。
邓恒复又微笑起来,但眼神中却不觉透出两分犀利,“你是从小莲村来的,那应该认得一个叫灵犀的姑娘吧?”
“你怎么知道她?”赵庚生的眼神也瞬间变了,看是看护自己宝物的小兽,恶狠狠的瞪着邓恒。
邓恒心头的不快象是落在水里的雨滴,一圈一圈泛起涟漪。带着几分不甘心,他追问下去,“你是孤儿,难道竟是被她家收养的么?”
“才不是收养,她爹是我师父!”赵庚生涨红着脸,挥舞起拳头辩白。
收养就是义子,那与钱灵犀就是兄妹关系,怎及得上师兄妹比较好听?
邓恒的心头象是被只蚂蚁咬了一口,那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让他说不明白,只是没来由的就不想再伪装,淡淡的沉下脸道,“咱们也别耽误工夫了,开始吧。”
赵庚生毫不客气甩他一记白眼,“我早就准备好了,是你一直问长问短。嗳,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你跟她怎么认得的?”
“等你赢了我,我自然会说。”邓恒心里非常之不爽,如果不是因为钱灵犀,这小子只怕连问都不会问自己的名字吧?
哼!若是早知道他和钱灵犀有这样一层关系,他又怎么会在外公面前替他说好话?直觉告诉邓恒,他似乎办了一件错事。
在搭起弓弦时,邓恒真想不顾一切的先命中目标算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景元和弘德帝首先是一国的太上皇和皇上,其次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