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湘君听着那大姐姐三字,轻轻嗤笑了一声,却不多置评,只道,“你要是说得上话,就告诉堂婶,世子妃那日的寿诞,你们的心意到了就好,不必亲自来了。便是来了,也不要提什么有求于人的话。”
“是大姐姐不舒服吗?”。钱灵犀一脸同情,“不过堂婶那儿,我可能说不上什么。”
“算了,大人的事,你也未必插得上手。”钱湘君忽地微笑起来,“灵丫,谢谢你走的时候送我的护身符。这个情,我会记得的。”她这回的笑里有了几分从前的意思,眼中也露出真正的温情。
钱灵犀心头一暖,正想问问她离后情形,和信王世子过得好不好,可钱湘君忽地就消失了。
问小白毛,小家伙继续摊手,人家醒啦,他就没办法啦。
钱灵犀有些失落的睡觉去了,心里却总觉得钱湘君方才的样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什么呢?
离石明君的生日分明还有些日子,但石氏却觉得时间紧迫。除了让姐妹俩学规矩学礼仪,还让一人做一样针线,预备给钱明君送礼。
若论针线,钱敏君肯定是不行的,就是钱灵犀,也只限于缝缝补补的水平。幸好她们最近都学过打络子,石氏就特特让人去打了四枚刻着吉利话的金钱,让姐妹俩串在各自打的络子上,预备到时送礼。
这个要求不高,但要做得好却不容易。石氏容不得有一些瑕疵,哪里略有些不平整,都让她们拆了重新来过。
钱灵犀还好,钱敏君就坐不住了,时常闹别扭,幸好有小白毛,时不时的悄悄释放一点能量出来,让她安静。
石氏有时都觉得奇怪,难道真是一脉同宗,怎么女儿越来越与这侄女儿分外亲近了?不过这也是好事,石氏看在眼里,却是不说。只是对钱灵犀的态度,越发温和了些。
一晃半个月过去,眼看就要到七月二十,钱明君的生日了,可信王府却连一张邀请她们去参加寿宴的请柬都没有送来。石氏坐不住了,再把陪房赵大娘两口子叫来详细询问。
反复回想,那日确实没有得罪人的地方,而且信王府的态度还算客气,那钱明君怎么会连这点面子也不给,连张请柬也不下?莫非是因为钱文仲出了事,所以嫌丢脸不愿意见她们这等穷亲戚么?
眼看日期将近,石氏是日夜悬心,坐卧不宁。以至于绣坊送来定做的新衣裳,她也没心思查看。倒是钱敏君挺有兴致,拉着钱灵犀要找地方试穿。女孩子就没有不爱漂亮的,钱灵犀心中窃喜,悄悄摸摸的随她去了。
现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