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似乎可以救人,但你没学过法术,拿不出去。”
“那要办?你快想个办法”
小白毛眨眨清澈明净的大眼,犹豫了一下才告诉她,“我试试能不能从你的血脉里送出来,但你可能要流点血……”
“没关系,你来”钱灵犀果然伸手,“是从哪里割?”
赵庚生目瞪口呆的站在她的对面,“灵丫,你在跟谁?”
“你别管了有没有刀,给我一把刀”
赵庚生迟疑着从怀里取出防身的小刀,见钱灵犀毫不犹豫的接过,当即就割开了的中指。
“你这是干?”他慌得要上前给给钱灵犀包扎,却被钱灵犀推开。
她专注的看着手上滴落的血,犹如那滴落的只是普通的水,血水落在屋檐下的滴雨廊下,很快就随着雨水流走,染出一条红色的小溪。
赵庚生看着心疼,都恨不得去替她了,可瞧钱灵犀那严肃的表情,却是万万容不得旁人打扰半分的。
钱文佐托着一碗刚刚化开的丸药匆匆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诡异的一幕,“灵丫,你这是干?”
“是给娘的药么?”钱灵犀不断听着小白毛的指示,听他说好了,才把伤口按住,“大伯,你给我,我给娘喂。”
她上前抢过那碗药,极其宝贝的把手指上的伤口放开,挤落几滴血进去,才端到林氏的面前。而在人的肉眼难以看到的是,有一滴纯净之极的水在鲜血的掩护下,混在了药里。
“你这……”钱文佐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钱灵犀已经爬上床给林氏喂药了,“娘,您快张嘴,把这个喝了。喝了您就能好,小弟妹也才能保得住,快呀”
林氏原本半天都紧紧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了,想要保护孩子的念头,让她忍痛张开了嘴,咕嘟咕嘟把那碗药喝了下去。
钱灵犀眼都不敢眨一下的看着她,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林氏终于缓缓的舒展了眉头。
“这……这是好了么?”钱文佑紧紧的盯着妻子,好象看着个易脆的瓷器,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钱文佐赶紧又去把大夫请来,再诊个脉,那大夫也惊奇了,“胎象居然稳住了?真是你们祖上积德我这儿再给你们开几副安胎药,得好生调养几日。对了,你们是镇上的人么?要不是的话,就赶紧找个客栈歇着,得过几天才能挪动。”
钱文佑满口应承着,却忽地听到赵庚生在旁边惊呼起来,“灵丫,你了?”
钱灵犀扶了扶眩晕的额头,“没事,就是有点晕。”
刚才那一下子放血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