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两只兔子，公兔子和母兔子在他这儿都有不同的待遇。

他经常看见扈南歌喂母兔子，还喜欢逗它，而公兔子呢就算蹭到他身边来，也没看到他过多搭理。

一开始江羯还以为自己想多了，直到那位工作人员有一次吐槽。

说小白这段时间胖了一圈，性格也开朗了。小灰没怎么长肉，貌似还有点消沉。

“小白和小灰？”江羯疑惑。

“啊。”那工作人员也没想到江羯竟然会好奇这种问题，却还是答道：“小白就是它，一只母兔。小灰旁边那只，是只公兔。”

江羯回想着自己几次看到的画面，再联想到那人平时有意无意的小双标，便心中有数了。

“这人！”

看着是个老实人，其实任性得很。

“……你想问我什么？”江羯有点紧张。

“你从小就毒舌吗？”扈南歌撑着脑袋好奇问。

就问这个？

“不清楚，没了解过。”

“也对，毒舌的人通常都意识不到自己毒舌。”扈南歌点头。

“我认为我许多时候并不是故意毒舌，只是实话实说。”江羯认为有必要解释一下。

“以前我也说过这话。”

“你吗？”这人看着可不像是个毒舌的人，顶多有些恶趣味。

“嗯，一句话差点将人噎死，然后还告诉对方我只是在实话实说，你猜结果怎么着？”

“……”

“我周围所有人都因为我毒舌想揍我，为了不被大家集火，我刻苦习武方有了今日的身手。”

扈南歌是用嬉笑的口吻说着这事呢，但江羯一点笑不出来。

“这很扯。”

“高手是被逼出来的，我有这等身手，都不敢嘴上没门。你这样，不怕那些被你毒舌过的人趁你喝醉了套你麻袋啊？”

“不可能，你说笑了。”江羯越发觉得这个天聊不下去了，怎么话题在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

“还有啊，你所认为的实话实说，不代表这些话本身就是对的。也是咱们女嘉宾脾气好，要是换成了我……”

江羯问：“换成你会怎么样？”

“我可是个文明人，你想什么呢！我说这些只是想说——江总，你需要武术教练吗？”扈南歌端正坐姿，微笑着问。

“咳！”江羯刚准备喝口茶，就被扈南歌这话给呛到了。“你、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哈哈！”扈南歌却没回答这一看就是说着玩的话，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