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他这样的人,竟然连这些都不顾了,还真是个好大哥啊。
许溪风豁然瞪大眼,手上用力,让这一剑刺得更深。
“这一切果然都是你搞的鬼!”
“是啊,我的确想让许溪云死,但不必我出手,他自己就把小命给折腾没了。”
胸口插着把剑、鲜血不断往外渗出的扈南歌,却半点不在意那个致命的伤口。坦坦然站在那里,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口吻,仿佛在和许溪风说着今天早膳她都吃了些什么之类的话。
“你就这么恨他们?非要他们死?”许溪风怒而质问。
“没错。”扈南歌微笑颔首,“太子殿下一定好奇这整件事情吧?看你憋了这么久,还能忍着不来质问我也是不容易。反正殿下这一剑下去,我也活不了了,不妨就在最后为你解个惑好了。”
“我三弟一再宣称在江府那次是被你陷害,可是如此?”许溪风首先便问起了这个。
“是。”
扈南歌用一个字,便让许溪风心痛如绞。
他现在很后悔,在这件事情上没有相信他的弟弟,原来他真的没说谎。
“殿下,我说是的确不假,但你可别搞错了。你的弟弟带着孙灵犀到我江府耀武扬威,还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不将我还有江家放在眼里是事实。我本来不想那么早就对他们出手,可谁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呢?不是很恩爱吗?一刻不黏在一起就浑身不舒坦,那我就让他们腻歪个够,还表演给全府的人看——”
“就因为这个原因,你便要借刀杀人,直接要了孙灵犀的命?”许溪风不理解,为什么江秋雨仅仅因为嫉恨,就可以变得这么残忍!
他印象里的江秋雨,与面前这人已经没有一丁点对得上了。
“借刀杀人是不错,但江秋雨却是真正死在我手上。”扈南歌冷不防又道出了让许溪风震惊的事实。
“什么?”
“孙灵犀被判处绞刑那日,法场出了点混乱,差点被她给逃掉了,是我断了她最后的生路。”
“……”许溪风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他想,一定和对付其他人一样,早就安排好了。
“宋思君的死也是你安排的?”
“殿下心里面其实是想问宋思君和娄夜同归于尽是怎么回事吧?不用怀疑,也是我做的。”
“为什么?仅仅因为他们也喜欢孙灵犀?”
扈南歌却给出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答案。
“喜不喜欢孙灵犀关我何事?”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