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假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扈南歌反问她：“既然一个字都不信，又为什么跑过来质问我呢？”

伤心哭泣的白雅楠被噎了一下，摇着头悲伤道：“我也很想相信龙哥哥，可东兰园项目突然到了景家手上。蒙骋他没道理会把这个项目让给你们……”

“就因为这些，所以认为我出卖了你吗？”

“龙哥哥是说，这些都不是真的是吗？蒙骋都在骗我对不对？”白雅楠又高兴起来。

说不定真的是她误会龙哥哥了，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待她呢。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唯独龙哥哥不会。

然而这时候，扈南歌却道：“是真的。”

白雅楠僵住了。

“我答应不再掺合你们俩之间的事情，他把东兰园项目让给我。”

“啪！”白雅楠重重一巴掌甩在扈南歌脸上，“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是我的龙哥哥啊！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会保护我、对我好的吗？！”

扈南歌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有点疼的那边脸，冷酷地一笑：“这一巴掌，权当是你帮我拿到东兰园项目的感谢。”

白雅楠错愕地往后退了一步，只觉得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你不是我的龙哥哥……你不是……”

“是啊，以前对你好、好到忘了自己的龙哥哥，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你也不小了，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了。而你的龙哥哥，也要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白雅楠摇着头，她不相信，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耳朵里听到的一切。

她也从未有过的慌乱和茫然。

这种感觉上次体会到还是在白家出事、她被蒙骋给一脚踢开时。

是这个人将她拉出了漩涡，给了她温暖和安全感，现在说撒手就撒手了？还用这种残酷的方式？

“龙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楠楠不相信你会这么对我，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对不对？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也会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

“呵！”扈南歌捂着脸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动。

白雅楠傻傻地站在那儿，眼睫上还沾上了泪珠。

扈南歌让那张儒雅清俊的面庞，做出了一个从未如此扭曲恶劣的夸张表情。

“笨蛋！我已经厌倦了无穷无尽地为你收拾烂摊子、给你挡麻烦。对你无微不至、傻子都看得出来我对你的心意你却还故作一脸天真把我当成哥哥。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