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象，等到对手毫无防备的时候便毫不留情地出手，一击致命。

苏羽瞳觉着，此刻自己已经成了齐尚研眼中的猎物。她甚至感觉到了他冰冷粘腻的蛇身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脖子，猩红的毒芯就在眼前“咝咝”吐纳，随时就能够轻而易举的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姑娘，说一点不怕死是骗人的。而且更不甘心的是，她在死之前，也没能见上苏畅一眼。甚至连他的音讯都没有。

苏羽瞳的恐慌和纠结没有逃过秦川的眼睛。他将视线落在被她揉得满是褶皱的纸巾上，挑了挑眉，颇有些好笑的开了口：“瞳瞳，你要是害怕就别去了。”

“啊？”苏羽瞳迟了两秒才听见自己被点名，却没注意他后面说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说你害怕就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