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的脸皮很厚。

顾尘很无语。

也很凝重。

方清不管脸皮厚不厚，他都是恐怖的道府境三重大修士，足足比顾尘高了三个大境界。

这一战绝对凶险无比！

“咳，凝雪师妹认为如何？”

顾尘与方清一战，只能使用底牌，三字之力和青鸾再生术。

可一但暴露这些底牌，处境会更危险。

能不暴露，就最好不暴露。

所以他故意询问凝雪，希望方清能在乎凝雪的看法，要一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