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勾起,慕母请他进,他摇头:“算了,她没请我。”
一直看到她身影消失在墙后,他才退步下阶梯。
……
席闻乐希望她到家后睡一觉,但她到房间后没有马上入睡,虽头痛,却没有睡意,洗澡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在浴室足足待满一个小时感到头微晕眩时才出来换衣服,穿好后坐在书桌前撑着额,拿着笔,边想事边在本子上画线。
芝爱要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席闻乐还会怎么做,慕羌会不会察觉。
想得头疼,而且脑子里无意识就会冲出亲吻的画面,她闭眼,拍脑袋。
咬唇。
一咬,就又有了画面。
她用指尖抹了抹唇。
外面纷雪飘扬。
她拿镜子,细看,唇上仍看得出吻痕,他咬过她,而且这次攻势猛烈,吻的感觉久久消不去。
放下镜子后叹一口气,仍旧提笔,心情烦躁地在本子上点点划划。
不知过多久,房间外响动,芝爱回来了。
时音放笔,但要离座时忽地轻怔,原本自己在本上画的线不知什么时候组合成了名字,意识过来才发现已经写满整整一页的“席闻乐”,房门咔一声响,芝爱进门,时音快反应地将笔记本合起放抽屉,砰一声关。
“姐。”芝爱喊。
话音里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时音静静坐着,唇上痕迹略明显,所以无法回头。
“恩。”她回应。
“明天开始上学吧。”芝爱说,“我一个人不习惯。”
没有提今早的事,一字都没提,时音眉头极轻微地皱一下,许久后,再次回了句:“恩。”
***
第二天雪暂时停了,天气却还是很冷,估计不久又会来一场。
下午的体育课上,草坪湿漉,时音班级上体育课,项目是沙坑跳远,学生们都换上运动服,她站在芝爱的旁边,不急不忙地点着鞋尖舒展脚筋。
看台,席闻乐懒洋洋踱上来。
汤浩与严禹森跟他后面,这两人昨天看到了很多的东西,今天却很安静,看来嘴巴也算严。友佳几人讨论他们讨论地热烈,时音充耳不闻。
席闻乐却比以往更不加掩饰地朝她方向看过来,他坐上看台,看得出来心情好,冬风吹得他额头黑发微微扬起,那种模样越想忽视却越好看。
昨天亲到了很开心。
时音状态则远没他那么好,之前装病,现在真病,风又冷,她跳完从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