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她们?”
她进教室:“我现在对社团活动提不起来兴趣,你是副社长,思维也清晰,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给你了。”
“可是给我的话……”
“当然,”时音再打一针定心剂,“我不退,社长名挂着,有大事的时候你找我就行了。”
这无疑给了纪桃沢一个大馅饼,挂着慕时音的名不怕人走,纪桃沢整个士气上来了,回:“好!”
接下来几天,时音把心思全花在替席闻乐做巧克力上。
她本来就有做甜点的经验,手巧,心思细,巧克力做起来很上手,但是总觉得不够甜,一次次加糖,结果芝爱吃到直接抿嘴:“好甜,太甜了,姐。”
她往嘴里放一块,没察觉什么,阿兰也上来吃一块,笑着扶时音的肩:“小姐心里甜,巧克力再甜都不觉得。”
她微微笑。
别墅外在下雨,阿冰把大门关上防止雨扑进来,把窗户也关上,玻璃面上很快打满雨珠,湿湿的。
芝爱一边喝水一边问她:“3月14号那天是男生给女生送吗?”
“各地习惯不一样,也有反过来的,反正是2.14那天收到礼物的一方等到3.14回赠给对方一份礼物,礼物可以是鲜花巧克力也可以自备,当然,互赠礼物的前提是两个人互相喜欢。”
“那把礼物放在原处,不去管,就是代表拒绝?”
时音看她一眼:“收到了?”
她点头。
时音把手上工作暂停,姐妹俩隔着厨台对看。
“在学校的储物柜里,”芝爱撑着下巴,“有一整个储物柜那么多,拿不回来,就没管。”
“那这些人中有认识的吗?”
她摇头,百无聊赖地用指头摆弄巧克力:“有几个是自己班级的,但平时就没说过什么话,没意思。”
轰——山顶雷响。
别墅的灯一下子灭掉,时音与芝爱的会话被打断,正是傍晚,窗外天色阴沉,厨房光线暗淡,阿冰去找老李修电路。
她刚开大门就迎面撞上严禹森,以为是外人,吓得叫一声,时音与芝爱都到客厅来。
严禹森风尘仆仆进来,外衣肩上已被雨淋得湿透,他一眼见到时音,皱眉:“你怎么还没收拾?”
“收拾?”
“我打你手机打不通,发短信让你收拾行李等我来接。”
时音听明白了,但不清楚原委,严禹森直接上前:“算了,你直接跟我走,阿兰阿冰你们把行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