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的女人,喝你的酒,如果你下次还想要继续参与的话。”
“噢?”雷的眼睛陡然亮起来,头点得飞快,笑呵呵别开掐住自己领口的手,从床上起身,一面嘟囔,一面翻找外套兜里的钱袋,“你早说你有这么仁慈不就好了。”
“亲爱的披得,我知道我这个人平常有些嘴笨,做事方面也有些不过大脑,但是,”他掏出了几枚红晶。
威尔莫特-披得一把抢过,忍住身体的剧痛,保持怒目模样,而后转身往外走,把门甩出刺耳“嗙”声。
“下次你一定也要带我啊!披得,我亲爱的朋友!”
房里的声音随波浪最后卷动。
威尔莫特-披得步伐虚浮的下楼,感知到衣物和鞋底里的湿,竭力咬牙坚持,捏紧掌心红晶,第一次,也是最深刻的一次,发觉这点红晶都是如此珍贵。 愈想心中愈酸楚了。
威尔莫特-披得忍住嘴唇颤抖,抬手狠狠给自己两耳光,拖着瘸腿靠墙往二楼走廊走,来到很少来的那扇门,侧肩将其顶开。
裹挟臭味的风吹过,鼾声刺耳,摆放四张床铺的房间很拥挤很凌乱。
威尔莫特-披得将内兜里特意准备好的香水往身上喷喷,深吸气,迈步往前,并且停在睡有矮壮胖子的床边,抬手,直接给了这张脸一巴掌。
鼾声戛然而止。
鲁奇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刚要发怒,却在看清面前人后抖了下身子,立马从床边坐起来。
“披得?你怎么来了?”鲁奇下意识从衣服枕头里找出烟盒,取一支递给对方,然后看眼其他人,直接一脚踹床,把腊斯克给踹醒了。
“钱都按计划下完了吗?”衔住烟点火,威尔莫特-披得深吸一口,仿佛要将这支烟直接吸完,整个吞入肺。
他确是需要这样的麻醉品。
“当然了,赌券都到手了。”鲁奇不疑有他,翻身穿起外套,目光观察下十足平常的披得,从烟盒抖出根烟,也给自己点上来。
“唔。”腊斯克和唐古特苏醒坐在床边,各自向威尔莫特-披得点头,抒发关心等语调,“你的身体还好吗?披得。我听学院说你的情况很糟糕,应该没什么事吧?”
“我们还去看望过你。”唐古特接声,“不过你们的导师思科特不准我们进入,你不知道,”某种情绪被点燃,他的脸皮立即泛起红,全是颤栗的激动,“你知不知道我们赚翻了啊!真的!我们真的赚死了啊!!!”
唐古特握紧双拳作喝彩状。
一旁的鲁奇淡笑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