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吧嗒,语调顺势降下来许多:“他啊,其实我也摸不透他是什么样的人,太多面了,让我总感觉有些虚伪。”
气氛忽然朝着微妙前进。
拉塞尔-德文又推了下眼镜,刚移动眼珠,就正对上了始终盯着自己笑的眼。
“我这些事情可以和你说吧。”维多利亚-诺福克再次强调,笑容分明有些其他意味。
“这是当然的。”拉塞尔-德文干脆把眼镜摘下来,低头用衣袖擦拭。
诺福克“嗯哼”一声,搓搓脸颊,目光转到窗外,仿佛要透过遥远的风和云,在蓝天尽头找到那个少年:“我还是想要和他成为朋友的——他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还有洛巴赫对他也十分喜爱。所以再看吧,如果他一直这么明事理,我愿意继续接近他。”
话完,这番前后不着调没有引起在场任何人笑。
眸底的光又暗沉一度;拉塞尔-德文仍旧选择抬头,回答对方的语句:“他答应了在七十七号庄园为我搭建一个工厂,这也是原本交易中的一部分,我计划让古拉通三人中的一个回到那座城市,顺便和你的侍从一起……”
“归还飞龙。”
平静的音荡起涟漪。
管家恩佐与中年侍从同时睁眼,面无表情的锁住这不知好歹的祈福师。
谈僵了。维多利亚-诺福克在中间深吸口气,忍不住锁眉,腮帮往外突了突;用极大专注遮掩真实情绪,终究慢慢笑道:“你在说什么呢,龙和黄金屋我肯定会归还,而且你的下属随你自由调度,我们是生意上的伙伴,并不是主仆,我也不会对你多加干预。”
“主人。”一左一右两道声音响彻。
维多利亚-诺福克抬起手压住这些,确是有了几份霸气:“我没有时间考虑枝梢末节的事,今天的事务还有很多,你们配合一下,配合德文把刚才说的都落实好。”
管家与侍从无奈躬身行礼。
总算聊到关键处,诺福克再次看了看客厅那边的摆钟,微微一笑,手指点向自己:“至于我自己的事。强性药瘾要戒除确实十分难受和不适,我这几天都感觉要死了,每次发作,”他用手拍打下大腿根,“发抖,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发抖,就像是它的奴仆,只要能再次解脱,我什么都愿意。”
“所以你知道我是怎么克服的吗?”
继承者的眸光与窗外光束一致,带点笑,声音也柔下许多,“我喜欢和识时务的人做生意,也需要一个全新的事业让我大展拳脚,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现在的困境和你所代表的机会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