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的药液,再根据维克多的指示深呼吸几次,忍住全身各处的疼,向路-阿卜杜尔递去温和笑容。
路-阿卜杜尔耸耸肩,上前打开布有禁忌的小盒,将其内封存的药液滴了一滴在碗碟内;摇匀,放在了圆桌上。
“这可是很补,特别是对于血肉生长。”一位秃成圆顶的理疗师小心翼翼将其端起,二十出头的年龄,已长得如此老成稳重。
简-艾斯顺从将其喝入——低头,眼眸上抬的强忍恶心感,终而将卡在喉管里的药液咽了下去。
“赌场方面还有其他的事吗?”他用言语转移注意力,压下腹部的灼烧。
“目前没有收到什么通知。”路-阿卜杜尔拿出计划单,一扫其上某个名,张嘴,接下来的这句“除非”被门打开的声响打断。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浓郁的香水味无声弥漫,镶有珍珠宝石的蕾丝礼帽闪闪发光,其下红唇,鲜红如血。
处于这间休息室内的理疗师们全体愣住了。
简-艾斯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路-阿卜杜尔恭恭敬敬的向弯腰行礼,向来者表达崇敬:“夜安,尊敬的轩尼诗大人。”
“叫我女士。”
高跟踩上石面,轩尼诗-莱妮莎一面脱去黑色薄纱手套,一面迈步往前,眼里从始至终只容得下一人。
室内只能存在她的声音。
白裙愈发凸显身材丰腴,镶有红宝石的银绯项链就贴在波涛汹涌上,不断反射出强光,令人无法直视。
当然,这里也没有任何人敢抬头看她。
宛如玫瑰般的醇厚香气更加浓郁。就快要来到这个男人面前了,轩尼诗-莱妮莎抬起手摆摆,说:“都出去。”
室内顷刻不再有人剩余。
简-艾斯愣愣看着对方,刚要出声。一抹冰冷贴上双唇,再之后,是强势霸道的灵巧。
烛台害羞地飘摇起来。
弥漫着玫瑰花香的休息室气氛逐渐绯糜。时间滴滴答答的,显得极其缓慢。
完成之前在看台包厢里定的目标,这位女侯爵终于停下了索取,睁开泛着水波的眼,手掌轻抚对面人的脸颊,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你尝起来感觉真好。”略带有鼻音的女声响在耳侧,指甲点在胸膛,好似在寻找心的位置,“像是加了薄荷的金黄白兰地,又有一点点血腥味……”
“我承认我愈发对你感兴趣了。”
轩尼诗-莱妮莎收回手,眸光平静地看着这张布有些许血痕的脸,再次伸指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