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息，乃是一位刚刚晋升的炼虚一层。

这说明，在不久之前，莫川肯定还是一位半步炼虚，甚至只有化神九层。

一定是得到了灰色门户这个机缘造化，吸收了大量从灰色门户中释放的奇异灵气，然后，才得以突破到炼虚一层。

也就是说，没有此处的机缘造化，莫川屁都不是！

而且，就算莫川现在侥幸突破到了炼虚一层，和他段飞的境界一样。

但莫川毕竟是刚刚突破，境界并不稳固，肯定不如他这个突破已久的老炼虚一层。

再者，他段飞还有哥哥段苍天赐予的底牌。

因此，在段飞眼中，莫川真的只是一个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

“是！”公孙婉君红唇轻启，同样肯定回答道：“这位小哥，我保定了！”

“好！我尊重公孙姑娘的决定。”段飞淡淡道，同时，心中大骂道：“贱女人，枉我一直追求你，到头来，却比不上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然后，段飞话音一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又道：“可其他人，却不见得一定会尊重公孙姑娘的决定。”

他看向周围其他修士，笑着问道：“诸位，机缘就在眼前，你们难道打算放弃吗？”

“这……”

周围，一个个修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犹豫和尴尬之色。

事实上，在发现此地的机缘造化是一个灰色门户后，他们就已经放弃了想法。

因为，如果此处的机缘造化，是一门功法或者一门术法，他们这么多人，倒是可以共享。

可现在，机缘造化是一件宝物，只有一个，他们这么多人，不好分啊！

而他们这些人中，最强的就是两个炼虚一层，正好是段飞和公孙婉君。

也就是说，此处宝物的归属者，只可能从段飞和公孙婉君中产生。

他们这些化神期，哪有资格染指？！

然而，现在，段飞居然在问他们的态度。

这让他们这些围观者，欲哭无泪。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你们两个炼虚大佬，争就争吧，为什么还要问我们这些化神期的态度？

无论站在哪边，都会得罪另一个炼虚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