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旭爷，我去处理吧，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不如搅碎随便处理了吧。”

程晴雅沙哑着嗓音，轻声说着，然后忍着身上的伤痛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就算她们每天服用特效药，让身体好得飞快，但也经不住蒋旭和那帮人的非人一样的折腾。

程晴雅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到那血肉模糊，脑浆都迸出来的场面，她吓得跌坐在地上，一个人的死状竟然可以惨到这种地步，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抖着手，忍着恐惧，拍下了视频和照片，然后让人把她领走，随便去处理，这样的死法连蒋旭准备的墓地都没有资格进，所以没地方埋她。

她要去见陈落阳，见汤采茵，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让她们也亲自尝一尝自己的女儿死了的消息是什么滋味。

几个小时后。

程晴雅看到了一身制服，剃着平头，一身憔悴，眼神空洞的陈落阳。

“是你？”

明明改变了模样，但那双眼睛还是让陈落阳一眼就认出来了。

陈落阳扑在玻璃上，那双冰冷的眼睛一下子有了温度。

“我知道你一定放心不下我，一定会来看我的，阿雅，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对孩子内疚，我不会和汤采茵在一起的。”

“她生下孩子之后，身体一直都很虚弱，而且动不动就生病，我没有办法。”

程晴雅冷眼看着陈落阳一幅深情的模样，一幅懊恼悔恨的模样，如果是以前她会听得眉开眼笑，心脏怦怦跳，很开心，也很幸福。

但是现在听着却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会演戏呢，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她对谁都是这样甜言蜜语的，对谁都是这样一张嘴哄的。

多少女人中了他的圈套，被他玩弄在掌心里啊。

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然后再说几句好话就想把一切一笔勾销？

“我给你看样东西，陈落阳。”

程晴雅打开手机，打开那个视频，然后隔着玻璃给陈落阳播放。

“你看，这是你的女儿，她跳楼身亡了，陈落阳，你想让她荣华富贵，她却干尽了天下丧尽天良的事情，杀了好多的人，手里沾满了鲜血，最后她自己得到报应了，她从二十七楼掉下去死了。”

“她是那么一个爱美的人，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打扮自己，结果却死得这么惨，这么难看，这么恶心，你说她会不会死不瞑目啊。”

陈落阳整个人都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