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能呢?收回去,收回去……”王荣根坚决拒绝。
“伯父,您听我说,这就是老王的钱。是咱们俩勤工俭学赚的,本想买国外的科技期刊,为他研究的时候用。现在……您就收着吧!原本就是他的。”
“你……”王荣根稍一犹豫,就被硬塞到手中。想了想,他又硬塞回来,“不成,学校挺照顾的,医药费全免不算,还安排了宿舍。以后等林子好了,还安排做学校职工。这钱我绝不能要,既然是研究用的,就给学校吧!”
“那也应该是您拿呀?那是老王的钱!以后咋安排再说,先备着。老王补营养和继续治疗还得花钱呢。”
王荣根勉勉强强的接住。突然,他抱着头蹲下,嚎啕大哭:“咋那样?咋会那样?林子说:以后好好的,留校也挺好,赎罪呀!真该死,挺踏实的孩子呀,咋就突然混了呢?呜……”
从头到尾,王若林全家对华清都没有一句怨言,只有那深深的悔恨和感激……
……
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恰好遇上王晨等几人。对着王晨笑着招呼:“王科长好。”
王晨也笑着点头:“荆建,你又来探望王若林同学?”
“对!”
“那回见。”
“回见!”
由于在医院见过王晨几次,俩人也算是“认识”了。
望着荆建走远,张路笑了笑,问王晨道:“刚才你说的那个小毛贼,怀疑的就是那小子?他叫荆建?”
“咦?”王晨惊讶的停下脚步,笑问,“张队长,你鼻子怎么长的?”
“呵呵,我虽然刚负责文保这块,但是从刑警队小干警起来的。怎么,要帮忙吗?”张路若有所思的问道。
“张队长,您可别多事。”王晨连忙拒绝,“没找到那个布袋,没见到脸,运动衫、白跑鞋华清人手一套。询问那小子宿舍的同学,都装傻说,睡熟啥都不知道。而且张书记还证明,当晚,那小子从京大返校,半夜救了王若林。这回宿舍的时间又没有证据。那小子与王若林关系密切,还救了王若林,拿走的又只是一袋废草稿。没动机、没证据呀?只能怀疑是流窜的小毛贼。”
“是吗?”张路笑的有些狡黠,半开玩笑道,“要帮忙上点手段吗?”
王晨立刻笑骂:“张队长,您就给我留条活路吧,收起你老虎凳、辣椒水那一套。那小子是华清的学生,就凭借怀疑,敢动他们一根手指?校领导还不活剥了咱们俩的皮?”
“那你怎么会怀疑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