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经过,荆建叫住潘家老大:“去和老支书吱一声,我到县城住一阵。如果有事,让他县城找我。”
没想到这熊孩子一离开,就立刻奔跑着大呼小叫:“小娃叔要去县城啦!他要走啦!”
荆建一脸懵逼。
笑着摇摇头,荆建继续往村外走去,无视路两旁每户人家射出的目光,那目光中夹杂着同情、冷漠、鄙视和叹息等。想要走的低调,可看样子,已经无法低调。
荆建突然想起,未来自己一人得道,全村也同样鸡犬升天,这里几乎每家每户都得到过自己的好处。而现在看看此情此景,也只能感叹,世态炎凉!
并不屑记什么仇,也许未来自己发达后,这些乡里乡亲找上门,荆建照样会帮一把。与气量、大度什么的没什么关系,这就是社会道德准则,是人情世故。有时候也很无奈,人情社会有着自己的规矩。
来到村外的小青山,荆建停下脚步。他的母亲和爷爷都在这座小山上。当年为了响应中央“退坟还耕”的号召,父亲荆白生并未给他们立下坟墓,只是把骨灰洒在这里。导致都没有个祭扫的地方。
荆建放下行李,走向那小青山。抱向最粗大的那颗松树,荆建深情地吻了一口。“别了,我最亲爱的亲人,就把你们留在心中,带你们到天涯海角,直到永远……”
……
终于告别伤感,再次来到县城。按照魏颖芝留下的地址,没费多大劲,就寻找到她的住处。
那是一座大户宅院,前后几进几出,就是里面住的人家不少,而魏颖芝就住在偏厢的一套房子中。
见到荆建,魏颖芝很高兴,没有几句寒暄,就直奔主题:“小荆同志,来了?后面的房间已经收拾好,就是条件比较差。你先看看,满意再说。”
跟随魏颖芝穿过走廊,没走几步,就来到自己租的房。荆建一看这宅院结构,就知道这里原先是杂物间。门打开一瞧,果然不错,就七、八平米,里面一桌一椅一张单人床。魏颖芝有些不好意思:“比较简陋,你先住着。小荆同志……”
荆建笑着打断:“叫小荆吧。以后我还是你学生呢。这里挺好,这里是半年租金。”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一卷钱。
“太多。”魏颖芝连忙推辞。
“真觉得多,多余就算搭伙费。”荆建笑道,“我也没时间做饭,不麻烦的话,就赏口饭?”
“贫嘴。”娇笑声中,魏颖芝赏了荆建几个白眼。
在荆建坚持下,魏颖芝最终收下钱。接着,她简单介绍了学校的课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