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我听说你爷爷就娶了两房媳妇,你奶奶就是你爷爷的二房。
这哪儿跟哪儿呀。母亲的态度,让我苦笑不得。
那个时侯,钢厂的事务很繁多,包括二期项目,还有那些名目繁多的社会活动,各种会议,商务接待,我一天到晚忙的晕头转向的,我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处理这些家务事。我有时候刚一回到家,想和母亲聊几句,秘书就打来电话,让我速回办公室,说有要是需要我去处理。
那天,我正和母亲争论着,秘书又打来电话,催我快回办公室,说是已经快到约定的谈判时间了,美洲谈水河谷矿业集团的业务代表已经到达了。自从古泰案发之后,尽管澳洲矿业集团继续和我保持合作,但是,由于海湾钢铁的产能规模逐渐扩大,海湾钢铁的铁矿石原料需求量不断增加,我不能一棵树上吊死,我积极寻求其他合作单位,以确保海湾钢铁对原材料的需求。
我没办法,就只好暂时将翠萍的事情放下,我对母亲说,好好,这事就先这样吧,我还有急事要去处理。说完,我就匆匆的赶往俱乐部,和淡水河谷的业务代表洽谈铁矿石购销合同。
经过艰苦的谈判,最终,我和淡水河谷集团签订了铁矿石购销合同,中午,我在俱乐部请客,祝贺双方合作成功。
吃过午饭,我送走了客人,我在院子里溜达的时候,却发现母亲和翠萍母子都搬到了俱乐部西院。
我问丛大海,她们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丛大海告诉,我前脚离开后楼,她们后脚就搬到了俱乐部。
我心里一沉,坏了,母亲一定是认为我默认了她的要求,带着翠萍和钢钢搬到了俱乐部。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翠萍一旦和我们住到了一起,要想让她走,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我总是感觉,翠萍对我们所展现的示好,一定有什么意图!
可是,明知道翠萍是不怀好意,但是,我却没有办法阻止她,因为她手里有一张王牌,那就是我的儿子,钢钢。
我决定单独找翠萍聊聊,摸摸她的底细。
我找了个机会,和翠萍单独聊了一下。
我问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翠萍笑嘻嘻的说,我不想做什么呀,我知道你和母亲都很想钢钢,所以,我就把他给送过来了,钢钢又小,需要我照顾,所以,我就留下来照顾他了。
我冷笑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该不是变着法儿想讨我母亲欢心,然后让母亲逼着我和你复婚吧?这是不是又是你那个军师给你出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