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性的信任，但对于阳来说也足够了。

他让所有的方舟生物都听从与强尼的命令。

而强尼和医生两人又必须和扎克之间维持非敌对的关系，所以这份默契就像是提前植入在脑子之中一样。

即使扎克不向强尼做任何解释，强尼也不能采用其他手段来强迫他。

这就是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性质。

而对于强尼来说。

他其实是非常好奇为什么扎克可以对老头进行命令的。

在他看来，或许是阳不仅仅让方舟生物听命于他一个人，而是包括了扎克在内，也就是说这些方舟生物现在是同时接受两个人的命令的。

可是就此前的基本情况来看，S等级的老头看起来似乎并不太听从强尼的命令，反而对扎克的指令十分遵从。

这就使得强尼非常费解。

唯一可以解释的通的，只能是阳还有别的计划没有告诉他吧。

……

…

强尼一边开着车，一边在想着这个问题。

突然间，他意识到了一个细节。

一个他几分钟之前完全忽略了的细节。

在前后几次对话之中，扎克反复地提到了好几次相同的话——“要有礼貌”。

而事实上，这局口头禅对强尼来说并不陌生。

当初还在克劳斯的基地之中工作的时候，强尼每天都会跟基地里头那个人工智能交流研究上的一些问题。

而作为一个口无遮拦，喜欢吐脏话的研究院，他经常被那个人工智能提醒——“说话要有礼貌”。

这个人工智能的名字叫做“汤姆·琼斯”。

那个此前已经被阳和扎克联手毁掉的基地智能系统。

……

强尼深吸了口气，脸色怪异地看了副驾驶座上的扎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