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番，直到黄景欢完全了解自己的意图，才将她和杜主管送了出去。

临出门前，杜主管还满眼崇拜的看着张灿，如果不是张灿送客的表情很明显，甚至有点舍不得离开。

“攀书记，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咱们可以放开聊。”

“你之前问我的话，是不是上面哪位领导想找我？”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张灿、攀天路和许向阳三人，没有什么话不能谈，张灿单刀直入的问道。

“你小子现在可是在上面挂了号的人物。”

“我是没想到，你刚刚在粮食战争闹出那么大动静。”

“还没过几天，又闹这么一出。”

攀天路看着面前的张灿，心中有无数话想要问他。

不管是生物芯片的问题，还是机关术的问题。

还有关于墨子和鲁班的事情，以及张灿想要折腾的灿疆科技学院。

甚至还有关于今天的特效问题，都困扰着攀天路。

但他也知道张灿如今公务繁忙，也不想耽误他太多时间。

只能略过那些不太重要的问题。

直接问道：“张灿，你实话告诉我，你那个生物芯片，还有虚拟现实技术，能不能用于军工科技。”

“或者直接说，你小子还藏着多少技术没有露出来？”

“你要知道，太过尖端的技术，用于民用，不如军用。”

“这些技术不仅仅关系到你个人，更关系国家安危。”

“国家不会强迫让你交出技术。”

“但也不会允许尖端技术流向国外。”攀天路面色凝重的说道。

“攀书记，你觉得我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吗？”张灿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相信你不是。”攀天路是看着张灿成长起来的，对他了解很深。

如果不是对于张灿有信心，攀天路就不会耐心等到现在，而是在直播结束后，直接将张灿带走了。

“既然我不是，那对我又有什么担心的呢？”张灿笑着问道。

“这还不因为你小子最近搞出来的幺蛾子太多，我心里没底吗？”攀天路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是啊！小灿，就像机关城的事情，这么短时间公布于世，根本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我知道你是个有耐心的人，到底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急迫？”许向阳也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因为有些人还没被打疼。”

“攀书记，许主任，这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也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