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盐田中便可清晰看到一层厚厚的洁白的盐。
“成了,公爷,咱们成了!”
“盐,好多盐,好多雪白雪白的盐!”
“咸,一点都不涩,刺史您看!”
“……”
下午五点的太阳已经不怎么炽烈,晚风自海面吹来,夹杂着淡淡咸湿的水汽,更是凉爽宜人。
场面却愈发火热,总面积将近一平方公里的盐田上,人们欢呼雀跃,笑声载道。
陈远抓了一捧,挺细腻的,也很均匀,自指缝中流出宛如指间之沙。
洁白度也很高,感觉跟现代社会吃的都没多少区别。
谷懜
味道还不错,是比较纯正的咸味。
这也是比较正常的。
海水中固然还有氯化钠之外的东西,以至于海盐容易发苦,发涩。
可实际上,只要不把海水完全晒干,熬干,那么绝大部分杂质都会继续留在海水中。
因为相比氯化钠的含量,海水中其它杂质含量都很低,想要达到饱和甚至过饱和的程度并不容易。
便也不再等待,当场发放“战靴”,木耙,木掀,收盐。
不怎么多。
就马马虎虎收了个三千多斤,然后随便分一分,回头自己想办法干燥,整个开工仪式便算大功告成。
各村寨也十分配合。
转天上午,两族每个村寨十个总共两百加的劳动力便到了,有男有女,皆青壮。
盐场的晒盐工作也在幼娘的带领与主导下正式拉开帷幕。
陈远闲了。
搞定一桩大事,他给自己放了个假,带着永嘉长乐到李渊处探望,又好好玩耍了一天。
紧跟着直升机升空,直飞安南。
没别的意思,就是探路,确定方向,看看到底多远。
事实证明也的确是不远。
起飞一路往西,直线距离堪堪四百公里出头,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没降落,却也把当地土著吓得够呛。
而安南沿着海岸线狭长的地形,使得抵岸后再往西不过区区半个来小时,便出安南进入真腊。
也就是老挝一代。
之后就没继续往前走,掉头原路返回。
这时永嘉才好奇问道:“这就要准备过来了吗?”
陈远笑着点头:“对啊,岛上虽然也有资源,但是开采起来太难了,不如过来弄,顺便再搞点粮食木材之类的东西回去。”
“这个我知道,真腊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