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魏徵,怼皇帝都能怼成郡公,比我牛多了。”陈远笑着说道。
永嘉想了想,笑道:“长孙冲就算了,姑母是长孙皇后,父亲长孙无忌,你比不了,倒是魏徵,你可以学着试试!”
“滚!”陈远笑骂:“镜子一面就够,你真以为皇帝犯贱,乐意天天被怼啊?”
“我不知道啊,你可以问问你那秦兄,没准他知道。”永嘉张嘴便是一个坑,面上却一本正经。
陈远不接,转而问道:“你还是给我说说待遇吧,这县子升县伯,涨多少?”
“三百亩田吧,县子升县伯,永业田加两百亩,职田加一千亩。
月俸,好像每月是四贯多,庶仆防閤加八,共三十二人,年米,好像是二百八十石,我也记不清了……”
永嘉大致把情况说了一遍。
陈远默默盘算了一下,貌似也不错,虽然田加得不多,才三百亩,可基本工资涨了,说起来他现在也是月薪两万加。
这时永嘉又道:“其实这些不算什么,重点是,散阶升上来了。”
“哦,怎么说?”
“自前隋以来,只有散阶低而位高者,从未有散阶高而位低者。
你现在的散阶,是正四品上文散官正议大夫,这意味着,如果有朝一日你被授予实职,则是黄门侍郎中书侍郎六部侍郎这等大员。
若外放长安,则为一州之刺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