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受损。”

话罢，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的袁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凤灵。

来了！

凤灵心中苦笑，她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聪明，她情绪低落的点了点头：“是的，这个交换条件，我原本是打算修复我的真灵的。”

注意到袁守的欲言又止，她的唇角勉强扯了扯，“对，在和你生下婉婉前，我就已经真灵受损了。”

她扭过头，为自己的无能而羞愧：“我知道自己无法为女儿提供更多帮助，所以，在为女儿挑选父亲的时候——”

剩下的话，凤灵没有说出口，袁守却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努力上进，赚得军功多，又舍得给女儿花，确实是最好的父亲人选。

凤灵的眼哐微红，这一瞬间，她不光是想到了女儿，还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当年母亲何等强势，一力承担自己所有开销，才让父亲变成隐形人一样的存在，虽然父亲本身也只想要一个男性的继承人，但最初的时候，对她并不是不闻不问的。

她却除了给女儿挑选一个好父亲以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