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房里,打量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堂屋,宁定南笑着说道。
跟二叔上次见面还是去年李家老爷子寿宴上,宁定南目前是集团军五号,也就是参谋长。刚刚四十五岁,并且年后就要提正军。这个年纪在军队中,已经是少壮派了。
“您就别拿我打趣了,听说您年后就要提正军了?”
“不值一提。”宁定南有些得意说道。
跟融洽的宁家不同,陈家现在上下流动这一丝古怪的气氛。
“你要出去自己做事?”陈沅看着女儿,疑问道。
陈紫如点了点头,“我早晚都是要出去的,还不如趁早。”
陈沅道:“你和赵应星的事家里又不反对,你这是闹哪样。”
陈紫如道:“那等我嫁出去,我那些哥哥弟弟们,还放心我管着陈家的家业?”
陈沅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想好了,集团的股份我一点都不要,我要现金,多少您看着给。”
陈沅默然不语,半晌说出一句话。
“我知道了。”
一桌吃饭的一对母子一言不发的听着这对父女的对话。
作为后妈,陈沅的现任妻子王雅出身一般,对陈紫如她是没什么威慑力的。
而陈紫如也是懒得搭理他。
对于同父异母的弟弟陈红意,陈紫如也没多少亲近感。
陈家这辈,陈紫如的兄弟姐妹加起来十几个,算的上枝繁叶茂。
而跟她最亲近的,却是一个不姓陈的陈家人。
大伯陈滔的私生子。
然而这个唯一跟她亲近的堂兄,还不知所踪。
陈紫如甚至想过,如过他能姓陈,未来的陈家,在上一个台阶,不是难事吧?
可惜没有如果。
就这些人,早晚把家业败光。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难得父子俩都回来过年,赵光海和赵应星父子俩可是很久没在一起吃饭。
爷俩都在部队,经常是一个回家一个在忙。
“今年演习干的不错,我跟宁老二打听过了,你是想在基层部队接着干,还是去总部机关?”
赵光海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
“额,帮我办个借调去机关吧。”
“哎?转性了?”赵光海诧异道。
他原来还以为儿子百分百会说接着在基层部队,因为他就不是个能坐住办公室的性子。
“我想结婚了。”赵应星说出了一个让赵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