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两颗急药尝鲜。”
朱门殇横了他一眼。唐惊才道:“是我小妹又调皮了?”她叹口气道,“我这小妹本性不坏,只是自幼失母,又跟爹处不来,有些要强,若有得罪处,还请海涵。”她说着,敛衽行了一礼。朱门殇不好意思,忙道:“没事没事,令妹不过跟我开个玩笑罢了。”
唐惊才问道:“朱大夫怎会与小妹往来?”
朱门殇心想,我也想知道你妹怎么老找我麻烦,但看唐惊才礼貌,只得说:“我前回去帮她看病,或许言语中得罪了她。”
唐惊才道:“或许是看朱大夫有趣。小妹性格豪爽,直来直往,相信并无恶意。”
到底哪里有趣?朱门殇百思不得其解。他料唐二小姐这举动必有深意,只是自己猜不透,本想问问谢孤白意见,碍着唐大小姐在,于是换了话题,问道:“大小姐病体稍好了?”
唐惊才道:“不过一点风寒,休息两日就好。要不,朱大夫帮我把把脉?”说着伸出皓腕。朱门殇正要搭脉,她又缩了回来,道:“瞧我,忘记朱大夫身体不舒服,怎好劳烦。”
朱门殇道:“把个脉不碍事。”唐惊才这才又伸出手腕让朱门殇搭着。
朱门殇本以为唐惊才装病,虚应个几句就是,不料一搭脉,果然是个浮紧脉,表染寒邪,这才讶异道:“你真病了?”
唐惊才笑问:“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朱门殇想了想,心道:“是了,这姐姐是真病了。若是唐绝艳单独一人赴约,倒像是自愿许给沈四爷似的,所以装病。”于是说道,“这是小病,多喝点水,别吃橘子,吃些温补的药方,休养几天就好。”
唐惊才道:“多谢朱大夫。明日便是大祭,府里事多,若无其他吩咐,我让人备药,请朱大夫稍候。”
朱门殇谢了几句,等唐惊才离去,又摸着自己眉毛道:“这唐大小姐性格真好,跟她妹就不是一个样。”
谢孤白道:“真让人怀疑不是一个爹生的?”
朱门殇皱起眉头道:“怎么你也学人家风言风语?太不稳重。”
谢孤白笑道:“我是不稳重,你不损上两句,反替她们说话?朱大夫,你中毒不浅,开的方子对不对症?”
“去你的!”朱门殇啐了一口,“我是听说了唐二小姐的家事。”谢孤白讶异道:“连家事都谈了?”朱门殇骂道:“你别打岔行不!”
谢孤白摆摆手,笑道:“行,你说。”
“瞧着冷面夫人是想把位置传给她,因此遭人妒忌。”朱门殇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