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给客人。”
只见这女子三十多岁模样,相貌清秀,颇有姿色,只是有些消瘦,外貌上与江大颇不般配。又想江大学过武,又有隐瞒,想来也是有故事的,朱门殇便不多问。
江大接过婴孩,不住逗弄,那婴儿只是啼哭,急得江大手足无措。朱门殇道:“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江大一愣,不知朱门殇想做什么。朱门殇又道:“婴儿啼哭,可能是不舒服,让我看看。”
江大把婴儿抱给朱门殇看,朱门殇看那婴儿,约六个月大小,脸色蜡黄,想了想,问道:“有没有没洗的尿布?给我看看。”
江大出去一问,江妻连忙取了来,朱门殇见上面沾着稀屎,伸手指沾了点,放在嘴边舔了一口,又喝水漱口,打量着江大夫妻。江大夫妻见朱门殇神色严肃,甚是紧张。
朱门殇问道:“嫂夫人,方便把个脉吗?”
江大问道:“为何?”
朱门殇道:“没事,我看嫂夫人清瘦,怕是体质的缘故。”
江妻道:“好。”便把手腕伸出。朱门殇把定之后,心中有数,却又更疑惑起来,嘱咐江大将药囊取来,取出一小搓药草,揉成一小团塞在婴孩鼻孔里,又伸手在他人中轻轻揉了几下,那婴孩果然不哭了。
江大抱过孩子,忧心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朱门殇道:“这孩子肠气郁塞,幸好不严重。只是他年纪小,不便下针,我开个药方给你,你买药时一并买了。”他又开了十几样药材,从行囊里掏出银子道,“这药方有几样贵重的,一并算我帐上。”
江大接过银子,掂了掂,道:“这银子多了。”
朱门殇道:“一点银两,聊表感谢之意。”
江大连忙推辞,朱门殇只道:“你莫推辞,你孩子要调养身体,不留些银子买药不方便,就当是给孩子的红包。”
江大只得道谢收下,朱门殇又道:“趁着药房未关,趁早去买吧。”
江大出门后,江妻哄了小孩睡着,拿着两张烙饼进来:“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这两张饼,客人莫怪。”
朱门殇接过饼,忽然问道:“嫂子常受伤吗?”
江妻一愣,问道:“朱大夫为何这样问?”
“孩儿的病是娘胎里带来的。”朱门殇道,“夫人小产过吧?母胎久伤,淤血不散,伤了孕器,坏了根本。”
江妻吃了一惊,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朱门殇见她神色,又肯定几分,只道:“你们夫妻救我性命,家事我本不便置喙,只是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