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错,你是海字辈,你父亲是兴字辈,而我是什么辈?”
宁海澜脱口而出道,“公字辈!”
张伟此时心下也不免一动,其实这个辈份,自己家族也有,只是到了他父亲这一辈以后,就不怎么用了,起名逐渐随意起来。
但是听宁海澜也证实了宁波涛就是公字辈,那宁波涛说他原名叫宁公馆,那多数就是真的了?
张伟这时看着宁波涛道,“既然宁公馆是人,是爷爷你的名字,那这把钥匙呢?”
宁波涛伸手要张伟将钥匙给他看看,张伟却有些犹豫了。
见如此,宁波涛却一笑道,“你一个年轻小伙,还怕我拿着钥匙跑了不成?”
张伟一想也是,这才将钥匙交给了宁波涛。
却见宁波涛拿起钥匙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却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张伟连忙蹲下身子捡起来,这才问宁波涛道,“爷爷,还没看出来么?”
宁波涛这才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锦盒的钥匙!”
张伟闻言心下却是一动,原本以为这是一个院子,至少也是一个房间的门钥匙,现在居然只是一个盒子的钥匙,这悬殊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宁海澜却问宁波涛道,“什么锦盒?爷爷,你见过?”
张伟则摇了摇头道,“我怎么可能见过,我只是有收藏过这样类似的锦盒,见钥匙和这个差不多,所以做的猜想而已!”
张伟这时却朝宁波涛道,“现在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找到这钥匙到底是开宅子还是院子,甚至是房间钥匙,还是开锦盒的,而是为什么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上面什么都没有,就三个字,宁公馆,信封里还有这么一把钥匙?”
宁海澜闻言也不禁点头表示认同,随即也朝宁波涛道,“爷爷,你知道是谁么?”
宁波涛连忙摇了摇头道,“我哪知道是谁?”
张伟却朝宁波涛道,“爷爷,都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了,你还打算隐瞒我们什么?”
宁波涛随即又说道,“我隐瞒你们什么了?我什么都没隐瞒啊,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宁公馆就是我以前的名字!”
宁海澜却朝宁波涛道,“爷爷,但我电话里听你的口气,你却说你不知道啊,这才挂了多久的电话,我们来到你面前,你就从不知道,变成这三字直接就是您的名字了,这转变这么大,还这么突然,你还和我们说,没隐瞒我们什么?是不是把我和大伟都当成三岁小孩哄了?”
宁波涛抽着香烟,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