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个却实是我过分，下不为例。”

说实话，宋闻中还真的有点内疚。

毕竟杀人不辱人。

更何况像他这么过分的羞辱。

却是有点过意不去。

而躺在地上的杀手，似乎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呆滞。

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宋闻中坐在一旁等了足足两个小时。

这名杀手的神志似乎才渐渐恢复过来。

说出了第一句话：

“为什么？”

嗯？

宋闻中好奇的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接下来的话。

“为什么你要杀他们九个！就不能杀我吗？”

杀手的语气充满了无力，却又伴随着一丝惆怅的气息。

宋闻中咳嗽两声，既然人都已经醒了。

那就可以继续审问了。

如果他还是不说的话，那也就没办法了。

毕竟他连这种惨绝人寰的办法都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