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道:“哪有什么味道?”
“有啊!”刘延笑着说:“有没有闻到一股激将的味道?”
韩宁接口道:“激将是个什么……”然后他就沉默了,刘延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等他停下来,便听韩宁冷冷说道:“如果你出现在我面前,已经被我一脚踢下去了。”
刘延笑道:“开玩笑啊!别介意,开口笑一笑,生活多美好!”
韩宁没理他,刘延抬起头,见到的是不远处汉州市里的一些高楼大厦,和更远处的山,还有远山山巅的积雪和流云。他情不自禁赞道:“这里风景还真是不错!”
韩宁道:“所谓绝景,便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不过我不得不说,你们如今这自然景色,可比我们当年的差远了,想当年我随义父远征北疆,那里终年冰天雪地,天空湛蓝明净,湖泊碧亮无波,让人有如出尘隔世之感,实是世间至美的景色。”
刘延叹道:“唯有这一点今不如古了,现代环境破坏得太厉害,可能只有去到南极北极才能看到你说的那么纯天然的雪景了。”顿了顿,他婉转地问道:“你费这么大劲,总不会只是为了看风景吧?”
韩宁淡淡道:“不然呢?”
这还用猜吗?不明摆着是心情不好吗?刘延小心地坐了下来,腿放在了斜坡上,感觉安全系数高了一点,然后他小心地说道:“我这几天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一直想问你。”
韩宁没有吭声,刘延于是继续说道:“问着玩的啊,你别多心。我想问的是,在一些面临抉择的时候,这个身体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比如说我看到了地上有块钱,想捡起来,你觉得丢人,不想捡,然后这钱到底捡没捡?”
韩宁冷笑道:“其实你真正想问的是,如果我要从这儿跳下去,你能不能阻止?”
刘延干笑道:“意思差不多,反正就是,这个身体现在是听你的还是听我这个主人的?”
韩宁傲然道:“你放心!我们夏族男儿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只会在战场上光荣地战死,不会选择这种窝囊透顶的死法。”
刘延揉了揉受伤的手背:“这么听起来,你们夏族人好像都挺好战的哈?”
“好战又如何?”韩宁道:“强敌环伺,不战又如何求得生存,向敌人乞求吗?”
“可是……”刘延思索了一下:“像历史老头说的,二百多年间,你们把周围的敌人全部打败了,为什么还是换不来和平?说白了,暴力不是永恒的,没听说过吗?要以德服人。”
韩宁明显没听说过这个新鲜词:“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