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这个意思,别看他身体弱,S组织里没人敢有小动作你就该知道他暗地里的手段了,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危险。”
“叫人盯着了。”梁非城似乎不太想谈起沈隽,那个男人大晚上给他的南南发晚安,安的什么心。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黎东白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就怕你被爱冲昏头脑,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梁非城夹着烟,笑了,“看来老爷子这些天把你管得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不敢当街把人绑走。”
黎东白直皱眉,“别说,提起来我就骨头疼,我爷爷宝刀未老,完全把他的亲孙子当新兵蛋子训练,我差点没能活着离开军区大院。”
“哪像你,温香暖玉在怀。”
梁非城掐了烟,眉梢微微挑了一下,黎东白下意识觉得有诈。
果然下一秒,梁非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办法,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黎东白:“……!”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