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驰去敬酒,乔南正打算让服务员给她拿一杯香槟,结果一转身,不小心碰到了从她身侧走过去的服务生,顿时那一托盘上的几杯酒洗漱泼在乔南身上。
酒杯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啊,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女服务员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是容家少爷的婚礼,到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燕京城能数得上名号的人,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让她丢了饭碗。
她急得都要哭了,却是乔南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温温淡淡的开口说:“没关系,我换一件衣服就好,麻烦你把这里收拾一下。”
乔南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风衣,好在风衣的颜色很浅,看不出什么痕迹出来,但有些酒水从她的脖颈流进去,粘粘腻腻的,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一件温暖的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她回头看见梁非城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马甲站在她身后,眸色深如寒潭。
显而易见,她身上的西装是他的。
她正要抬手取下来,梁非城却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男人手心冰凉触感令乔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是一种凉到了骨子里的冰冷,寒得她牙齿打颤,一个人的手心温度怎么会凉成这样?
她还没来得及挣脱,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梁非城拉走了。
……
乔南洗完澡出来,低头系着浴袍,抬眸便看到坐在沙发上还没离开的男人。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乔南踩着拖鞋走去开门。
门外服务生提着纸袋,“小姐,这是您的衣服。”
乔南低头看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屋子里的男人吩咐的,她微笑着接过来,“谢谢。”
她还不打算关门,而是单手拉着门把,侧身说:“孤男寡女的,梁三少还在这里未免不太……”
她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结果话还没讲完,门砰的一声关上,她被梁非城按在玄关的墙上!
“从出现到现在,假装不认识我,没有一句话要跟我说的吗?”
男人冷沉的声线划过左耳的耳膜,明明那只耳朵是完好无损的,可在听见他的声音的那瞬间,为什么会觉得刺痛,那疼痛一直蔓延到她的神经脉络,血液沸腾的刹那,又迅速冷却。
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有将近六百个日夜。
时光从梁非城的身上走过,留下的是更加沉稳的气质,五官愈发的深邃迷人,岁月给他的,从来都是馈赠。
她不以为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