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一大杯果汁灌进嘴里。

林玨见状赶紧按住，板起脸道：“这又不是喝酒，干什么为敬？咱们碰个杯，各自喝点，这就得了！吃菜为主！”

莉莉看不出板脸的林玨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小呡了口果汁，然后乖乖吃菜。

等林玨和顾菁菁也动了筷子，餐桌上的气氛总算融洽起来。可就在三人边吃边天南海北的闲扯时，林玨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林玨乐道：“哟，老杨来电！”

“老杨谁啊？”莉莉问，“不会是杨树吧？”

“就他，嘘！”林玨朝两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道：“喂，杨哥，我这儿正吃饭呢，你要不过来一起？什么树苗？不是，树苗不见啦？她没跟我一起……都好几天没去上学了？行行，我知道了。”

眼瞅着林玨挂了电话却在翻通讯录，顾菁菁忍不住道：“怎么了林子？”

“没什么大事，就杨树他闺女逃课没去学校……”

“他闺女？谁闺女？”莉莉这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杨树、树苗、杨树苗？！不会是博奥普勒的闺女吧？”念叨着，她忍不住偷瞄顾菁菁，结果发现顾菁菁也在偷瞄她。

“喂，阿昆(详见222)，我林玨，你街面上熟，找些人手帮我寻摸一下杨树苗。”吩咐完，林玨就把手机挂了。

莉莉趁机探问道：“林哥……你说的杨树苗不会是博奥普勒的女儿吧？”

“博奥普勒？”林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杨树啊，没错，树苗就是他闺女，不过他这闺女是真不省心，要高考了还逃学，成绩还不怎么滴！依我说啊，直接送去读哈佛或史丹佛得了。”

顾菁菁愕道：“你不说他女儿成绩不好嘛，还能读得了哈佛？”

“这你就不懂了吧？”林玨哂道，“哈佛和史丹佛什么学校？是私立大学……如果是米国的公立大学，那肯定得有录取章程，但私立大学，钱就是章程！当然，成绩差的话，给少了不行，而且还得有策略！”

“什么策略啊？”顾菁菁忍不住追问，边上莉莉也竖起了耳朵想听八卦。

“先得花钱找个游说公司，去说服一两个在哈佛任教的知名教授，有诺奖提名的最好，但不能是诺奖获得者……”

林玨说得起劲，手机却响了。

阿昆来电。

“喂，是我！人找着了？这么快？好好，我知道了，具体位置你短信发我手机上。”说着，林玨又想挂电话，“什么？还有个画油画的小年青？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