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你怎么不立刻出声?我看你是脑袋痴……”
“老大,住嘴!”
这时,端坐在主位上的老爷子开口了:“阿兰既然想说事,就让她把话说清楚。”
“可是爸……”林秀幸之父还想阻止。
老爷子冲林秀幸之父瞪了下眼:“没有可是……家里面的事,还有不能摊开来说的吗?”
“这……”
“行了行了,阿兰你说。”
“谢谢爷爷!”林秀兰对老爷子鞠了一躬,这才继续道:“刚才的产业评估,我想纠正大伯……”
话还没说完,林秀幸之父已然“砰”一下把桌子拍得山响:“纠正我?林秀兰你说什么屁话?”
“砰!”
又是一记拍桌子的声音,老爷子怒叱道:“老大,你放肆!”
“爸,我……”
“你给我闭嘴,听阿兰把话说完!”
林秀幸之父见状,眼神闪烁了几下,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再说话的冲动。
林秀兰趁热打铁道:“大伯刚才说我的珠宝公司在今年最后一笔两百颗小钻的生意上亏了好几亿,可我作为公司的负责人,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知道?假装的吧?你会不知道你那珠宝公司做没做成两百颗小钻那单生意?”林秀幸之父在质问林秀兰的同时,满脸的冷笑。
林秀兰洒然一笑:“我公司的确有一单两百颗小钻的生意,只不过没亏,倒进账了三千多万,虽然赚得不多,但不该减分吧?”
“赚了三千多万?”林秀幸之父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接着他偏头蔑了林秀幸一眼,见自家儿子也一脸懵圈样,顿知事情可能出了纰漏,“林秀兰,你确定?”
“当然确定,有买卖合同为证,还有我那个公司的账目随时可以查。”说到这里,林秀兰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大伯你从哪儿得知我亏损的消息,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真是令人疑惑啊!”
所谓的“疑惑”,也可以当作“可疑”,因此听到这个词后,林秀幸之父脸色大变,当场就欲发作,不过林秀幸比他老爹更快,当即摔了自己面前的茶杯,怒叱道:“林秀兰,你放肆!”
林秀幸呵斥出口的同时,明理堂两侧的滑门竟齐齐被人拉开,一边四个,拢共八个黑西装戴墨镜的男子鱼贯穿入堂内,纷纷挚出了格洛克幺八手枪,咔嚓咔嚓地上了膛,虽然枪口还俱都冲着地板,但无人不心头发紧。
老爷子和在座众人顿时全都变了颜色。林秀幸之父更是恶瞪向林秀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