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不置可否道:“明儿上午你开车来学校接我……对了,你会开车吧?”
远藤信康赶紧点头:“会。”
“那就好!”话音未落,林玨已转身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呼~~!”
还留在菊屋里的远藤和白山静默了差不多有三分钟,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哈……”
白山突然干笑出声。
“你傻笑什么?”远藤信康皱眉道。
“我在想高一时修学旅行的事……”
“高一?修学旅行?”远藤信康的眼神变得迷惘起来,他都是奔五的人了,高一修学旅行应该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你忘了遥云寺老和尚的挂签了?”
“你是说那个叫野口的老和尚?”
“对,就是他,他当时断言,天命之年前,我俩一定会成为难兄难弟,哈哈,看来他说的就应在今天了,哈哈哈……”
看着白山大笑不止,远藤没好气道:“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笑不出来……你觉得咱们老板有那神奇的(驭使)手段,又年轻气盛,会仅只控制我们两个(奴仆)吗?”白山宗及侃侃而谈之间眼神却闪烁不定。
“你的意思是……”
“虽然咱们这些人得仰老板的鼻息苟活,但我们也就好像一个极道组织那样,可以形成一张无形的关系大网,甚至有些事可能不知不觉就办成了。”
远藤信康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变得熠熠生辉。
白山笑吟吟地为他斟了一杯酒,又自斟了一杯:“看来你是想明白了,干杯!”
“干杯……明天我会全力配合老板行事,吱溜~~!”
其实话说到这个地步,远藤信康要是还没领悟的话,那白山宗及就要怀疑他这位损友是不是别人伪装的了。
离开俱乐部后,林玨随手打赏了根本英树他们一百万円,然后就与之分道扬镳了。
搭了个出租车回到住宿大厦,居然在楼下大堂撞见了正跟管理员聊着什么的林秀兰。
“小姨?”
“阿玨,你回来啦!”林秀兰循声望来,一脸的惊喜,“我刚还跟管理员打听……怎么这么晚?”
林玨下意识道:“不晚啊……”
“还不晚,你自己看外面路灯都亮了。”说着,林秀兰的素手伸过来似乎想揪林玨耳朵。
林玨怎么可能当着外人(管理员)面出糗,稍微一歪腰就避开了林秀兰的爪子,一边嚷着“现在是冬天,天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