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帆退出空间,一开门就闻到扑鼻的酒气。
“我在路上……遇到二叔,他说……你已经恢复记忆,现在感觉……怎么样?”
虽然平日酗酒成性,但杨举人还是很关心杨帆。
“现在已经好了,身体也没什么问题,害阿哥你操心了”杨帆指指自己的脑袋。
杨帆父母意外早逝,原身体的记忆里,自幼年起就没有了父母的印象,全靠兄长拉扯长大。
兄弟间关系和睦,也就不存在什么受人欺辱,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的狗血戏码。
“哪里的话,你我兄弟,不……必多说”杨举人尽量捋直舌头,看来喝得不少。
“我……得去趟马家,马家独苗……死了,估计……有的忙,你自己歇着吧。”
马家?那不就是马禄能咯,杨帆大致记得电影里的主要情节。
马家独苗马禄能,客死异乡,由其遗孀带他回乡安葬,看样子是刚刚到达。
“马禄能死了?他人不是在外地吗?我同你一道去看看吧。”杨帆假意问道。
“听说……是因病客死异乡,唉……走吧。”杨举人摇摇头。
做为本地人,杨帆跟马禄能两人认识,但并不熟。
即使他还在家的时候,两人也不可能玩到一起去,毕竟年纪相差太大。
马禄能这次装死回来就是为了骗取自家的陪葬品,还找了外人来演戏。
殊不知马家财产是由镇长托管,根本没有换成陪葬品,反而引狼入室。
“禄能……他没理由这么短命的。”
杨帆兄弟俩刚走进马府就听见朱大肠的嚷嚷声。
做为打小一起长大的死党,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自己的好兄弟突然离世。
“不是他命短,是你命长呀”毛毛在一边劝解道。
说得好特么有道理,没毛病!
要不是场合不对,杨帆得笑出声。
在前世看电影的时候,杨帆就觉得假死这事儿存在漏洞。
一时半会儿还好说,但在灵堂停放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不露出破绽。
朱大肠后来还潜入灵堂检查尸体,光是体温这一项就没法蒙混过关。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杨帆也凑到棺木前细细的查看。
面无血色、没有听见呼吸、甚至连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都纹丝不动。
呦喝?这伪装挺牛批呀,至少用眼睛观察毫无破绽。
这还不算完,杨帆突然伸手按到了马禄能的胸口。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