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林长征以销售商的身份和黄浦区华联商城的一位副总搭上线。

这位副总三十多岁，肥头大耳，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和郑家有亲戚关系，所以职位一直都稳如泰山。

林长征出手阔绰大方，一下就和这位周副总交好上。

随后一个周，林长征带着对方花天酒地，虽然周春雷是个副总，但收入也就比一般员工高一点而已，最近郑落樱掌权，他想赚点外快都没戏。

林长征这一顿糖衣炮弹打下去，周春雷很快就沦陷了。

夏林拿到一份报告，是94年华联商城的财务报表。

这种东西在公司内部属于机密，但周春雷这个级别肯定能接触到，弄到一份复印件，根本不是难事。

夏林看着报表，其实也没多复杂，江州一共三家华联商城，分别在老城区内的黄浦区、沿江区、晋安区，三家94年分别贡献了3亿、4.5亿和2.8亿的销售额，纯利润分别在三四百万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