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若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
冉秋叶愣了两秒,想笑又不敢笑。
终于,她还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自责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笑你的,可是……你的诗实在太好笑了,我一时没忍住。”
“你弹我脑瓜蹦好了,不过……你可要轻一点哦。”
冉秋叶说完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怎么会弹你脑瓜蹦呢?”
叶天笑道,“这样吧,你学三声猫叫好了。”
“啊?学……学猫叫?”
冉秋叶难为情起来。
“怎么?还害羞啊?别人又听不到。”
叶天笑嘻嘻地看着她。
“那……那好吧。”
“喵,喵,喵。”
冉秋叶声如蚊呐,小声地学了三声猫叫。
她的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哈哈,不逗你了,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我重新给你念一首我正经写的诗吧。”
叶天酝酿了一下情绪,用低沉浑厚的播音腔朗诵道: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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