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院里的人。
阎埠贵脑海中思绪翻飞,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沫,终于压下了心中的思绪,转头就好奇的问道:
“你刚才所外面的葡萄树发芽了,地面上还长草了?我刚从外面进来,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葡萄树发芽了。”
阎母顿时将早上阎解放的话语重复了一遍,末了更是说道:“他爸,你说是不是那么回事?”
她到底还是愿意相信阎埠贵。
阎解放说的再好,也是她的儿子,她还是不肯相信。
但是,阎埠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他哪里经历过啊,当下就只能含糊的点点头道:
“嗯,这个老*二啊,说的没错,就是那么回事。老二的书没有白读……”
说到这里,阎埠贵顿了顿,接着抬着下巴继续说道:
“但是,我说这个但是啊……”
“老*二看问题还是太过于片面,不够全面。”
阎母和阎解旷、阎解娣都齐齐的看向了阎埠贵,脸上有着疑惑之色。
而他们这样的神情却是极大的满足了阎埠贵的虚荣心。
哪有当爹的完全附和当儿子的话。
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老了,已经做不了主了吗?
这怎么行?
一个家都当不了,他还怎么当院里的三大爷?
这歪风邪气必须杀住。
于是,阎埠贵轻咳了一声,往椅子上一靠,望着阎母几个人,摇头晃脑的拽文道:
“这老祖宗早就有话传下来:铁树开花,春芽冬发,大河倒转,漫天白鸦,知道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阎解旷抓耳问道:“啥意思啊?”
阎解娣摇头道:“不知道。”
阎母则是有些激动了起来:“咱家葡萄树可是春芽冬发啦……”
阎埠贵顿时笑了起来,笑的无比开心,伸手轻拍着桌面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就是说咱家就要落下金凤凰,老阎家眼看就要飞黄腾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