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阎埠贵停好了自行车,上了锁,提着空荡荡的桶就进了屋。
屋里面,阎母、阎解旷和阎解娣看着空桶都有些失望。
“爸今天一条都没有钓到啊!”
“我还以为晚上能吃鱼呢。”
“他爸,你不会把鱼卖了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说道:
“今儿奇了怪了,一条鱼都没有咬勾,我琢磨啊是钓鱼的太多了。”
“改明儿啊,我骑车去城外面看看,这城里面竞争太激烈了,一条鱼就是上钩了,也要被吓走。”
说话间,阎埠贵就将手中的空桶递给了走上前来的阎母,取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在了衣架上,口中问道:
“老*二今天出去找工作了吗?”
阎母接话道:“吃了早饭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阎埠贵点了点头,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一边拉过搪瓷缸子倒水,一边说道:“老*二看来确实是懂事了,这就好,这儿女啊能够自食其力就是最大的孝顺。”
边上的阎解旷却是说道:“我二哥肯定是去玩了,才不是去找工作。”
他有些羡慕阎解放光明正大的出去玩,他就不行。
他就是出去玩,也就是在外面的胡同巷子里。
哪也能算是玩?
但阎解旷根本就不知道。
此刻的阎解放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阎解放了。
阎埠贵听了阎解旷的话语,顿时伸手点了点他说道:
“你啊,你就是这一点不如你二哥。”
“无凭无据你怎么能随意说你哥哥你出去玩了呢,那可能他真的在找工作。他只要没有回来,我就相信他还是在找工作,而不是再玩。但是……”
“我说这个但是啊,他即便是真的出去玩了,那也得你二哥回来之后,咱们啊在另说。”
阎解旷和阎解娣听到这里,忍不住齐齐的转过了头,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忽然,阎母走过来说道:“这孩子今天找什么工作啊,他呀,指不定去哪里疯玩去了。”
“嗯?”阎埠贵疑惑。
阎母坐在桌子边上,翻起一个水杯,边倒水边说道:
“这早上啊,好端端的葡萄树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发芽了,就是葡萄架子下面长了草。”
“我看着怪怪的,就让他把草拔了去扔掉,可你说怎么着?这孩子倒好,非但不去倒了,还说要拿草去套兔子。”